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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看病找我们大夫干什么，你不能进去。”

    傅未被拦着，不能往里走。，情急之下，他只好喊了一嗓子。

    “穆芊芊！”

    门童一看他喊穆大夫的全名，脸色更不好看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”

    门童的话还没说完，一道女声突然打断了他。

    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穆芊芊刚忙完，正站在诊室门口。

    她刚喝了点儿水，嗓音没有刚才那般沙哑，能明显的听出是女人的声音。

    不过她还戴着面巾，傅未看不清她的脸。

    没了阻挡，傅未几步走到穆芊芊面前，两人面对着面。

    傅未看着她欲言又止，喉结滚动了几次，明明有一肚子的话要说，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
    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站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穆芊芊摘下面巾，露出跟从前几乎相差无几的脸，声音淡淡的。

    “傅学士，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傅未听了她这称呼，一时间恍若隔世，他薄唇微启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了？”

    穆芊芊点了点头，声音中透露着疲惫。

    “回家的时候听母亲说了一嘴，翰林院学士，前途无量啊。”

    若是从前，穆芊芊说出这样的话，傅未肯定以为她是在调侃自己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…

    她的语气那么真挚。

    确切的说，是疏离。

    说出这话，更像是恭维。

    跟其他人一样。

    傅未抿唇，心中没有一丝愉悦，脸色反而沉了沉。

    自己一回凉州就去找她，可她明明回来了，却连个消息都没给自己。

    更过分的是…

    傅未垂眸看她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认出我来了吧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他又说。

    “不对，你是在玉春楼就见过我了吧。”

    听到傅未的质问，穆芊芊有一瞬间的慌乱，她垂下眼睫，不急不缓的说。

    “确实是，不过当时你身边有人，我就没过去打扰。”

    在在玉春楼是，刚才也是。

    傅未被她噎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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