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单雄信慌忙的用力想将自己马槊从中间扯出来,可是裴元庆天生神力,臂力惊人,他全力夹着的马槊哪能轻易地被单雄信扯去呢。单雄信更加着急了,两军交战,若是没有贴身武器的话,败得绝对是自己,哪怕自己当初小瞧了裴元庆,至少他知道以后绝对不能小瞧天下任何一人。 裴元庆见单雄信扯不动自己的武器,微笑地说道:“你骑在马上用的是虚力,力从地起!你为何不下马来,站在地面上再来扯扯看,或许能够扯动呢?放心,我不会在你下马时偷袭。若在马上,我的身子要是动了一下,就不算好汉。” 单雄信竟然真得从战马上跳了下来,用尽全身的力量乱扯,马槊就像是猢狲摇晃石柱一样,根本就跟一座山一般,一动不动。单雄信使出生平最大的力量,涨得一张青脸内泛出一丝红润来,竟如酱色一般。 裴元庆真如自己刚才所言,在单雄信乱扯之时他的身体真的纹丝不动,又瞧见单雄信脸色骤变邪恶的笑了一下,忽然将自己的双锤一松,嘴里却说道:“我看你乱扯的脸色都变了,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,还是算了,让你扯动吧!” 单雄信大惊失色地看着裴元庆微微上翘的邪笑,想松开自己的手,卸下全身的力道已经晚了,顿时身子往后一仰,跌倒在地,脸部朝下被地面的石子蹭掉一块皮,跌了一脸的血。他慌忙爬起来,一跃跳上马,快马加鞭的飞跑进城内。 程咬金眼睁睁地看着单雄信在裴元庆手中吃了暗亏,又被裴元庆戏耍一番,看见自己兄弟被人欺负成这样,见此情形。他又是好笑,笑得是裴元庆如孩童一般的心智;又是好恼,恼怒地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这般被人戏耍,便叫喊道:“何方小子,敢如此无礼!” “有本事你来试试,大肥猪!”裴元庆悠闲自在地看着程咬金身形犹如肥猪一般壮硕,不屑一顾地笑道,隋军也是一阵哈哈大笑。 程咬金体型在瓦岗寨诸将之中是最胖的,可是无人敢说他是肥猪,只因他交友广泛,而且李密对他非常的重视,于是众人只会说他身体壮硕无比,不曾想到今日裴元庆直接了当地说了出来,当即大怒道:“小子,让本大爷瞧瞧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!” 程咬金骑着战马就冲了上去,也不多说废话,直接将自己的八卦宣斧对着裴元庆砍去;裴元庆见程咬金体型肥胖,心知此人的臂力绝对不弱,于是将一对银锤朝着头顶一架,当的一声响亮,八卦宣斧转了转,震得程咬金全身都发麻了,双手被反震之力震得流血。 之前他是含怒而使出全身的力道,可是与裴元庆相比还是差了许多,于是反震之力远远大于他想象的,手中的八卦宣斧险些从他手中滑落下去,又瞧见自己双手流血,急忙大喊道:“众位兄弟,快来帮忙!” 李密见程咬金都战胜不了裴元庆,而且还有生命危险,出于私心作祟他急忙下令道:“众位将士赶快前去救援程将军!” 众将士遂放开手脚骑着马,朝着程咬金方向冲去,齐声呐喊,一共三十六员大将,将裴元庆团团围住。裴元庆一见自己被敌人围困住了,哈哈大笑道:“痛快,实在是痛快!” 隋军将领见裴元庆没有丝毫的慌张,脚步依然如此,没有紊乱,谁都不曾上前支援裴元庆。只见裴元庆将自己的一对八棱梅亮银锤往四面八方轻轻摆动,犹如风火轮一般不停地旋转着,尤其是他的银锤重量不轻,瓦岗众将哪里敢近他的身呢,全部都四散开来,任其一人单挑三十六员大将,有几个胆子大点的,上前准备攻击裴元庆,身子碰撞在裴元庆的银锤之下,立即就跌倒在地昏死过去,众将只得远远呐喊,谁也不敢冒生命危险。 程咬金见此情景急忙抽身而退,上马飞奔回到洛仓城内,众位大将见程咬金已然脱险,纷纷纵马回拨,也走了,留下诧异地裴元庆一人傻愣在哪里,眼睁睁地看着众人逃离,大怒的吼叫道:“真是一群懦夫行为,实在是无用之极!”一锤朝着地面砸去,地面开裂开来,忿恨地转身回到自己的队伍中。 话说裴元庆一人之力震慑瓦岗诸将,此事原本是丰功伟绩,可是在萧怀静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,认为是理所当然之事。裴仁基见强敌在前,部队连番征战精神疲劳,因此准备将自己所得的军用物资,全部赏赐给士卒,监军御史萧怀静反对这样做,使得士卒们更加怨恨萧怀静。 而且裴元庆的战绩没有在萧怀静的奏章里写明,反而宣扬自己的领兵之能,更加让裴元庆等将领气愤地是,萧怀静不顾诸位将士的疲劳硬是鸡蛋里挑骨头,认为前几次征讨失利完全归罪于裴仁基指挥不力,士兵精神萎靡,不仅没有功劳反而还有过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