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众人大惑不解。 百里玹夜亦是听得糊涂。 呼延协更是不解,他就近打量着严怀景,发现他二十年竟不曾有过丝毫改变,不禁怀疑,他服了什么灵丹妙药,才能保持如此的不老之身。 “怀景,这日子有什么特别的么?” “这一日是黄道吉日,本王与末药也要成婚,所以,靖周的百官应该喝本王的喜酒,至于你们的婚事,那是你们血魔的事,加之本就不光彩,还是莫要四处招摇为好。” 呼延协不置可否地笑着点头,倒是并不介意他的拒绝和讽刺。 事实上,严怀景的一番话,正顺遂了他的诡计。 他和凤迤逦之间,没有婚礼,更没有和好如初,他不过是想借这一张请帖,让凤迤逦对这人类男子彻底死心。 他收回请帖,便坐回席位,朝着百里玹夜说道,“靖周南赢王大婚,可喜可贺,百官们理当都到场,朕和迤逦届时就算不能来,也当送上贺礼。” 凤迤逦却突然站起身来,拂袖而去。 严怀景看了她的空位子一眼,端着酒盅微怔,旋即又搁下。拿着酒壶,正准备为他鸩酒的末药,悻悻一叹,只得也搁下酒壶。 陌影在寝帐内被璇玑等人服侍着换下舞衣,不愿再返回晚宴,便斟了一杯血茶,坐在凤椅上慢饮着补充体力。 帘动呼啸,一阵夜风清幽袭来,她狐疑微怔,侧首对璇玑道,“先带她们都退下,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 “是。” 陌影搁下茶盅,歪靠在凤椅的方枕上,待宫女们全部退出去,帘幕重新掩上,才道,“既然来了,有话直说即可,何必躲躲藏藏?!” 凤椅后,凤傲九天的屏风那边走出一位身着龙凤王袍的女子,她落下头上的披风锦帽,瞧着女儿淡漠如冰的侧颜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 “你哥哥想要储君之位。既然你不愿再与我有任何往来,也不愿再见到我,不如我们彻底断绝了关系。” 陌影思忖片刻,漠然应道,“好。” 凤迤逦终是忍不住问,“你父王和末药,真的要成婚?” “这似乎不是你该管的事。离婚的夫妻,可另行婚配,彼此都不再干涉。” “陌影,你这样聪明,应该知道,我是爱着你父王的。” “是呀!你若不爱他的话,恐怕连欺瞒都懒得,用完了会直接杀掉吧!” 凤迤逦叹了口气,直接飞向敞着的小窗,转瞬便不见了踪影。 陌影愤然将手上的茶盅砸在了地上,猩红的血,染透了雪白的地毯,触目惊心。 那茶盅滚了两圈,在飞龙金靴前停住。 “这是怎么了?” 百里玹夜弯腰捡起茶盅,随手放在茶几上,在宽大如床的凤椅上坐下,把她揽入怀里。 那悬在眼眶上的泪,因娇躯一晃,碎钻般,滚落下去。 “玹夜,对不起,我又给你添麻烦了。” 她何时才能不与他这样见外?! 见她哭得五官皱成一团,他无奈地轻拍她的脊背。 “傻丫头,不准说这种傻话!也不准再难过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