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,见他确实没有在意这件事情,也是,他好歹是丞相,岂会因为这件事情生气。 他挑了鱼刺,放到我碗里:“吃吧。” 中间我们谈天说地,就着小菜,烤鱼,桃花酿好下口,甜丝丝的,我当饮料喝着。 等我觉得不对劲的时候,头已经昏昏沉沉了,一把搭在厉行的肩膀上,越看他越好看,跟个女流氓似的凑了上去。 厉行脸稍微有些红,快速看了一眼周围,然后也凑了过来,任由我对他上下其手,最后忍无可忍抱着我回了船舱。 我脑子虽然昏乎乎的,但可是还记得刚才他的介意,于是抱着他解释:“我不嫌弃你年纪大,要没意外,我今年可是二十六七的奔三女青年,配你正好,正好......” 再后来就被堵住了嘴吧,嘟嘟囔囔的说不出话来,好不容易能说话了,脖颈上又有些酥麻的感觉,我挥了挥手:“厉行,有虫子咬我。”酥麻感就往下去了。 然后感觉有些凉,死命地抱着一个热源死不撒手,热源还挺抗拒,挣扎了一会儿,我又觉得有些热,一撒手就往凉快的地方去了,热源却靠了过来,这回轮到我死命抗拒,却怎么也挣扎不开,想着待会儿又会凉,于是放弃挣扎。 可是越来越热,然后疼了,扎心的疼,顺着本能就哭了:“厉行,厉行......” 有人帮我擦脸,轻声安慰我,脸上酥麻酥麻的,我咯咯的笑了两声:“好痒......” 再后来是浮浮沉沉,颠得我有些难受,我抱紧了浮木,嘀嘀咕咕:“这船开的太没水平了,技术太差了,咱们把他开除了,找一个更好的,好不好?” 过了一会儿,耳边好像有人在咬牙切齿说着什么,然后船晃得更厉害......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觉得特别疲惫,只是身体一动就感觉浑身疼,比跑完八百米还苦逼,难道我昨天喝点小酒的后遗症,没道理啊,我之前也喝得微醺过,但是最多是早上头有点晕,这样的情况还是头一次,那肯定是昨晚的船开的太烂了,就跟车开的太烂能把人的骨头颠散的原理是一样的。 我哼唧了两声,旁边立刻传来声音:“醒了?”是厉行的声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