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本来只是随口一问,但是听她这么一说,忽然想起我自己,明确来说是原主,话说我和厉行也睡了够长的时间了,按照一般人的速度,我俩也没刻意避孕,竟然到现在还没孩子。 虽然我是对孩子无感,但是她这话却提醒了我:“你说大小进青楼的不可能有孩子,即使从良了也不能有吗?” “是啊,这种是最不可能生孩子的。” 我有点晕,于是我默默的躺下,摊在桌子上:“这个有没有可能治好呢?” 她轻蔑一笑:“那么伤身子的药,从小就吃,想要治好哪那么容易?” 当然我是能接受丁克,反正我本来对孩子没什么好感,曾一度觉得是麻烦。但是厉行估计不行吧,毕竟他思想在先进,没有孩子总是会觉得遗憾吧。 忽然想到,自从我们成亲之后,他就天天让我喝药,那玩意难喝死了,我每次都想倒掉,可他每次雷打不动的盯着我喝完才罢休,现在看来,我大约想明白了此举的意义。 此刻我忽然不想生气了,只想尽快回到厉行身边去,想到就做,我下了桌子,整理了一下衣物,那姑娘见我举动又坐了起来:“公子您这是怎么了?” 我摆了摆手:“没事,我只是觉得该回家了。” 出了房间,外边还是一片纸醉金迷,我抬步往外边走去,正出门的时候却有人拦我:“呦,这不是子衿的表哥吗,白天还一副人模狗样,晚上你也来这种地方啊。” 我一抬头,隐在人群中那一位可不正是子衿的哥哥,被严松打晕摔在地上,脸上擦出的痕迹还没消除,身边还跟着一群看起来就是京城的纨绔子弟的人。 为首那一位长得一脸凶相,但是不曾在京城这些达官贵人中看过,不过有一些官员或者藩王常年不在京城,他的子弟也跟在身边,以子衿这狗腿哥哥的狗腿,想必也不会去巴结没权没势之人,这一位想必是哪一位朝廷大员或者藩王的公子。 我快速搜索者近来进京城的达官贵人的,谁家的公子大约长这样,大约是天生不是搞政治的材料,这方面不敏感,搜寻无果。 他要是不为狗腿哥出头,他是谁也不重要,他要是为狗腿哥出头,我也不惧,咋的,谁还没背景啊? 那哥们本来是回头看了看我,不甚在意,我白了一眼狗腿哥,继续往外走,那狗腿哥大约是嫌麻烦不够大,张着嗓门就对那为首之人说:“刘公子,这家伙的媳妇就是曾经京城的第一舞者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