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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眼前终于能看清楚了。

    凤九顷一边跟疯了一样喊着玄玉，一边跌跌撞撞的朝着玄玉掉落的地方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驯鹿群踩踏过的冰面，全都碎裂了，就好像天空开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黑洞，黑的让人窒息，黑的让人绝望。

    从前往后，从做到右，整整有五六百米的距离。

    冰面尽数碎裂。

    除了已经逃离河面的少数驯鹿之外，大多数都掉入了冰河。

    水里。

    漂浮的碎冰。

    挣扎嘶吼着想要逃命的驯鹿。

    还有被尖锐的冰锥刺破了身体，已经死掉的驯鹿。

    血腥味。

    弥漫鼻尖。

    河水。

    很快就变成了刺目的红色。

    “玄玉！”

    凤九顷只觉的心脏一阵阵的抽痛，红着眼睛，一边跑一边喊着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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