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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小乐道：“程序？”

    昊天道：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叶小乐道：“那就是人设计的了？”

    昊天道：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，不知道是人为设计，还是宇宙生来就有的。”

    叶小乐奇道：“宇宙中还能生程序？”

    昊天听到叶小乐这问题，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叶小乐一眼，道：“程序也就是一种法则，天体运行是程序，时空是程序，甚至连宇宙都可以说是程序，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叶小乐愣愣点头。

    昊天接着道：“只是系统这程序的不仅神通广大，能力非凡，而且智能化程度相当高。我经历了很多个宿主，我发现这系统会根据每个宿主的性格和认识能力，安排相应的智慧和勇气要求，最终把他们变得聪明而无畏。所以我认为系统所要求的智慧和勇气的点数其实不算是幌子，到像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教化。”

    “教化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教化。只要你跟着一步步完成它的要求，那么你就会变成它所需要的那种人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叶小乐吓了一跳，“这就是洗脑吗？”

    昊天点头，“可以这么说。但这只是手段，并不是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何以见得？”

    昊天点头，道：“我猜的，这事我也不确定，因为从古至今，我经历了无数个宿主，没有一个人完成系统所要求的点数，除了那个摆脱系统控制的，其他的全部都死了，所以我也不知道这系统最后到底要干嘛，当然也不清楚这系统到底是自然生成，还是人为设计。”

    叶小乐更倾向于人为设计。

    但是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设计这样一个系统呢？

    叶小乐无法想象。

    他开始思考能够退身的活路，说道：“那么按先驱们的前车之鉴，反叛还有一条活路，按照系统的路子走就是死路一条？”

    昊天摇摇头，道：“我想不是，如果按照系统的要求走是死路一条，那么为什么这系统要花这么大的力气去培养这么一个人？”

    叶小乐并不认同昊天的说法，他道：“兴许它是吃饱了撑的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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