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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是个冰冷的人，肌肤也是冷的。

    阮灵沉默片刻，轻轻摇头：“这个理由，不够充分。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冥王微微皱眉：“你需要什么样的理由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一个男人要娶我，最起码，他要爱我。”阮灵说道。

    冥王道：“你曾经嫁给裴殊过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他爱我。”阮灵说道，“他爱我，胜过爱他自己。你知道吗，他原本并不想恢复自己的身份，因为他想跟我白头到老。可他最终变成了你，也是为了我。”

    冥王道：“我不知道什么是爱。”

    “等你知道的时候，再来娶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这两者之间不冲突。”冥王说道，“本王决定立你为冥后，已经昭告阴间地府。”

    阮灵皱眉：“你说过，不会勉强我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来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答应。”阮灵想也不想拒绝，“如果你不能爱我，我不会做冥后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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