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虽说筑基以后容颜暂驻,指甲、头发停止生长,但毕竟都是身体发肤的一种,受了损,自然有丹药可以修复。 有了簪子束发,楚璃也没必要再缠上发带多此一举。 归整好后,楚璃便离了天衍峰,朝宗门大殿而去。 半空中,不时有各式各样的灵舟凌空越过,想来也是接引新弟子而来。一路上,楚璃也是碰上不少金丹长老,也没人与楚璃为难,大多数甚至都是以平辈之谊相待。 楚璃行得很顺,到达宗门大殿之前,那些守门弟子也未曾拦楚璃,想来也是被徒安真君耳提面命过。 大殿内空空旷旷,徒安真君正背对着楚璃,面前浮现着一幅舆图。 “见过师祖。” “何事?” 徒安真君转过身,眉心微蹙,眼中是难以忽视的凝重。 “弟子本是外出招收弟子,不料回程时却遭到邪修伏击。”楚璃抱拳于胸,“幸得宗门栽培,那邪修不敌弟子,现如今已身死道消。只是弟子心中存疑,那邪修在此截杀弟子,究竟有何目的。” 徒安真君沉默片刻,道:“一直以来,邪修想要的,都是你的性命。你见过落影了吧?她应该跟你说过不少关于天命的事情。邪修不在乎这方世界的死活,他们想要的只是打破上下界之间的禁锢。而你身负天命,于他们眼中始终是一个变数,不杀了你,他们不会罢休。” 楚璃皱眉:“只是,两个筑基期的邪修罢了,弟子便是打不过,也有把握从他们手中逃出。这样无端的截杀,不是得不偿失吗?” “能摸清你的底细,死一两个无关紧要的邪修算什么。”徒安真君微微摇了摇头,“本道记得,你身上应该是还剩一张元婴期的剑符?” 楚璃:“在妖族的时候,已经用过了。” “你需要底牌,一张足以保命的底牌。”徒安真君收起舆图,隐约间,楚璃好像看见了“宁州”二字,“但是修士能够凭借的,大都还都是源于自身。听说,你已凝出剑意?” 楚璃点头:“是。当年归宗之时,便已凝出剑意。” 徒安真君拂袖掠过楚璃头顶,露出了满意的神情。 “你的根基打得很牢,并无隐患。仙门大会将至,若你想要以中期之力强搏后期乃至巅峰的修士,须得磨砺自身,细修道法。” 能入选去参加仙门大会的修士,都是一个宗门的天之骄子。筑基巅峰和中期之间的沟壑有多大,这点从秦诺在宗门小比上不敌萧逐月便能看出。 有剑意,是底牌,却不能作为制胜的法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