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风黎笑而不答,举步往门内走去,他见此连忙跟上。 几人一路行来,发现院内也贴了不少符箓,房檐下还挂着几串铜铃,风一吹过,叮铃作响。 风黎看着这一切,不自觉叹了口气,孙俊民见后连忙凑上前关切道:“娘子因何叹气?可是这些东西碍眼?还是那铃声太吵?要不我现在就命人收拾了吧。” 风黎点头道:“嗯,是该收拾了,这位高人怕是个江湖骗子,这些东西有形无实,想是员外被人诓骗了。” 此话一出,还没等孙俊民接话,就听堂屋内传来一道愤怒的声音,“是何人在此胡说八道,诋毁贫道?!” 几人闻声望去,就见一名身着道袍、看起来四十来岁的长须男子从屋中怒气冲冲走出来,身后还跟着神色无奈的孙员外。 “二位娘子,你们回来了?这位是千诚道长。” “千诚?”风黎望着他似笑非笑,“道长的师父莫不是闲云观的凡空道长?” 他神色一变,惊疑不定地看着风黎,“你是何人?为何会知晓师父的尊号?” 风黎笑道:“道长忘了吗?幼时在闲云观,我们曾见过一面的,当时观内死了一只鹤,道长还为它痛哭了一场呢。” 千诚听后,瞬间就想起了什么,一时不由指着她惊呼道:“是你!你你你……” 风黎迅速打断,“多年未见,道长风采真是一如往昔啊。” 孙员外听到这话,不由疑惑,“怎么,道长与风娘子是旧相识?” 见风黎意味深长看着自己,千诚终于反应过来,强笑道:“是……是啊,当年娘子太小了,今日骤然再见,贫道险些认不出来……” 孙员外理解笑道:“原来如此,倒也是段缘分呐。” 就在气氛稍微缓和些的时候,偏孙俊民在一旁不解道:“娘子方才不是说他是江湖骗子吗?如今这是——” 见千诚紧张地盯着她,她顿了顿,笑道:“方才看岔了,一时胡言,郎君不必当真。” 孙员外哈哈笑着打圆场,“既是故人重逢,站在外面也不好叙旧,二位不妨先进去坐吧。” 相较之前,千诚突然显得十分拘束,他甚至让到了一旁,想要请风黎先过,但对上她的眼神后,还是强撑着自己走在了前面。 进屋后,千诚一改先前的故作高深,十分热情且歉意地对孙员外道:“方才贫道在门外又仔细看过了,发现贵宅中的鬼十分厉害,那些普通的符怕是无法保员外家宅平安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