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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城西某座酒楼内，风黎和宋樘上了二楼，进入其中一个雅间，数名家仆在门外一字排开，盯着往来的客人。

    雅间内，许久未见的闻婴正靠坐在窗边喝茶，转头看到和风黎一起来的宋樘，不由愣了下。

    宋樘见到闻婴时也愣了下，回忆许久才惊讶道：“你你你是那只大狐狸！”

    闻婴淡淡瞟了他一眼，颇为嫌弃地问风黎，“这是谁？”

    风黎走过去坐下笑道：“你忘了？以前来汴梁的时候，有个小孩偷听我们讲话，你当时还说要把他吃了呢。”

    闻婴恍然大悟，“原来是他，都长这么大了，看起来还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宋樘有些生气，但跟山上的幼崽们一样，他也害怕一脸冷漠的闻婴，因此忍住了没有辩驳，气鼓鼓地坐到了一旁。

    风黎也没再理会他，跟闻婴说起正事来，“如何？此行可有收获？”

    闻婴点头又摇头，“我找到了一些知情人，当年的事其实很简单……”

    据闻婴所言，卢信虽然曾在岭南任职，但他的官职不高，与欧阳则和欧阳守并不相熟，卢娴自然也跟欧阳昭没什么太大的交集。

    那年曾侯奉命前往岭南，在一次宴会上对卢娴一见钟情，之后回京请旨赐婚，聘她为正妻。

    彼时的卢娴已经及笄，因此圣旨下达后，没多久她就出嫁了，这之后，卢信也调职离开了岭南。

    次年，欧阳昭及笄，同样嫁往京城，之后的事，风黎就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至于卢娴的身世，据闻婴所调查，她虽是嫡女，但与卢信的关系并不好，若不是曾侯求娶，本来卢信打算把她嫁给自己一位上官的。

    那上官年逾四十，中年丧妻，卢信想让她去当续弦，可惜还没来得及送出门，赐婚圣旨就到了。

    卢娴的巫术应该是继承自她的母亲，其母是当地一个大部落的巫女，后来嫁给卢信当了妾室，正妻死后又被扶正。

    在卢娴十岁的时候，她因病身亡，这之后卢信再娶正妻，卢娴的地位就开始一落千丈。

    至于鸩鸟的事，闻婴并没有打听到，主要是那边的鸩鸟太多了，长得又都大同小异，根本无法确定这个云真到底是哪一只。

    风黎听完后倒是没太失望，“辛苦你了，先好好休息几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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